平淡，安静，微笑，内敛，沉浮，凌厉。
现在的白鹿，相比于之前的那个狂躁的白鹿，可是不知道变化了多少。
只是，这种变化，到底是好是坏，只有白鹿知道了。
门开，苏然的声音便传了出来，“老白啊，你最近看上去可是春光满面啊。”
白鹿笑了笑，表情清晰自然。
现在的他外表已经完全变化，和苏然他们已经是一模一样，不再是那种黑乎乎轻飘飘的影子模样了。
脸上清晰的五官容貌，微妙的表情变化，都带着属于白鹿的样子。
虽然知道那张脸是白鹿随意变化的，但是看到那张脸的时候，任何人都有一种感觉。
白鹿，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。
白鹿看着苏然，淡淡笑着，自有一番不一样的气度。
“我再如何的春光满面，也比不上最近苏然你的春风得意啊。”
“这句话，我就当是你讥笑我了，我哪有什么春风得意，若不是这里不用交房租，我估计连一个容身之所都没有了。”
苏然笑着，“到时候，恐怕还需要老白你收留呢。”
白鹿坐在了苏然的对面，“我荒阁木塔实在很小，可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的。”
苏然倒了一杯茶，茶香四溢，淡淡的香气给人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。
这老头子的茶就是好，都一把年纪了还真是会享受的。
白鹿小小的抿了一口茶，“好茶。”
“那当然，这可是老头子送我的，能不是好茶吗。”
“老头子为何要送你茶啊？”
苏然看向白鹿，目光清澈，嘴角有一个小小的弧度。
“或许，跟你今日来我这里的目的是一样的呢。”
白鹿手中的茶顿了一下，摇头轻笑。
“苏然就是苏然。”
苏然故意等了片刻，看着白鹿没事，并没有被毒死，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“苏然，我也就不和你打哑谜了，我今天来，是为了上下杂货铺，而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