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回答他,伤口不停地渗着血,估计他就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会这么虚弱。
“先止血,有药和绷带吗?”我跪在地上,趴在他身边说道。
他皱着眉,轻声道:“在柜子里。”
我慌忙地打开柜子,从cH0U屉里面取出碘伏和绷带。又快速到他面前将其扶坐起来。
我手上的动作抖动不停,以此来表达内心的紧张。对面的边伯贤像个人偶娃娃一样,任我解开他的衣服,为他清理伤口。
我害怕弄疼他,手抖成了筛子,却被闭着眼的边伯贤一把抓住。
“往这,都看过多少次了,还紧张什么。”
我对他的h腔表示气愤!
“我怕你疼。”你的不经意毁了我多少温柔!
边伯贤笑地放肆,“可疼了。你亲我一口,我少疼一点。”
他用右手指着自己的因失血过多,而苍白异常的脸颊。
在我的印象里,边伯贤永远都是不可一世的样子。他是摧毁者,同时又是创造者。
但现在倒在我面前,也是他。
我思索了一会儿,然后没有犹豫地吻下去。
我在想,如果现在将他的疼转移到我身上,我也是愿意的,何止是一个吻。
奇怪我的顺从,边伯贤将头摆正,吻住了我的双唇。完好的右手抵着我的后脑,像是害怕我逃跑。我主动hAnzHU他的下唇,x1ShUn安抚着他的粗暴,双唇微张,灵巧的舌尖随着他的摆弄纠缠在一起。
边伯贤的手从我的后脑至脖颈,渐渐往下、熟练地解开了内衣扣。
我挡住了他的手。
“你的伤太严重了…不适合剧烈运动…”这话说完,我的脸跟火烧了般,不敢直视他。
我半趴在边伯贤的身上,他圈着我的腰,修长的手指并没有因我的话而停下,附上了那团绵软。
“所以小暖你来帮我。”
我抬头望着他促狭地狐狸眼,帮你?怎么帮你?
“小暖扶我坐起来。”
我听从他的话,将他轻轻地扶坐起来。
“小暖帮我把它解开…紧绷着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