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召唤天赋，真的能因为，一件东西而被拥有？
这，太不切实际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
他们回答的很诚实。
面对主人，不知道就是不知道，知道就是知道，他们不会过多修辞。
萧沐凌听到这个回答，额角微微一抽。
行吧，不知道。
深吸一口气，她问，“还有什么是需要我知道的？”
一次性说完，别大喘气了。
“应该只有这些？”
不会再有别了吧。
萧沐凌看他们茫然的样子，摇了摇头。
对这些事，他们自己都是一知半解。
可能完全就是按吩咐行事。
这些先辈也真是的，既然她都在这，干嘛不自己现身告诉她。
“要是还有什么，就让他们自己来告诉我吧。”
“怕是不能。”
四人异口同声。
不能？
“他们不是在这里？”在这，有什么不能？
“是在这，可生死是有界限的，若世上死者都能现身，那世界还不大乱。”
“再说，他们都在沉睡，不可能苏醒见小姐的。”
“行了。”
萧沐凌打断他们的话。
她听明白了，不用再仔细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