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升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脸，伸手去推钟煦，“松开，你再整这死出，我将你从楼上丢下去。”
钟煦抬起头，眨巴眨巴眼睛，努力表现得可爱，“升哥，你答应我，我就松开。”
“滚，你搭讪别人女生，拿我做人情。”
“升哥，人家小纪算起来还是你的粉丝呢，要不我把她的微信推给你，你添加一下？”
傅升一整个大写的拒绝，“没什么正事就出去，我这会忙着呢，没功夫搭理你。”
钟煦抱住傅升大腿不撒手，“升哥，你就签几个吧，我可是为了咱们星炎战队的名誉着想，你想想呀，我是星炎的队员，我都答应人家小姑娘给她弄签名照了，你不签，我不就是出尔反尔，这对我们星炎战队的名誉该是多大的损害呀，升哥~~”
傅升磨牙，“钟煦！”
钟煦双手合十，“升哥~求求你了嘛~我保证就这一回，绝无下次。”
他也是不敢再有下次，毕竟他平时还是要脸的。
傅升被磨得没办法，“我签！之后再整这种事，别怪我不念旧情。”
“好嘞，保证没有下次。”
钟煦松开手，从地毯上蹦起来，他目光四处看了看，找到一支马克笔，拿过来狗腿的送到傅升手中。
如果他长了尾巴，这会怕是已经摇起来了。
傅升接过笔，随手从袋子里摸出几张照片，头一张放大的腹肌让人眉心直跳。
钟煦有些后悔自己没先看两眼，赶紧安抚情绪，“升哥，别生气，女孩子嘛，喜欢腹肌是正常的，小纪说了，可以挑选你喜欢的照片进行签名，这一张不喜欢，换一张签呗。”
傅升挪开上面这一张，第二张是红色西装照，西装领口开得很大，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，他靠着桌子，手中端着一杯酒，边上霓虹晃荡，纸醉金迷。
钟煦眼疾手快，赶紧将那一张拿走，“升哥，签这张，这张穿校服的，超正经。”
“正经你个头，我倒是要看看这女生都打印了些什么照片。”
傅升伸手，将袋子抓在手中倒扣在桌上。
把袋子里所有照片倒出来，什么腹肌照、胸肌照、浴缸照……该有的不该有的全都有，虽然那种露骨的照片只占了极小一部分，仍然让人看着火大。
他平时根本就不会拍这种照片，这种照片都是那些代拍、私生偷拍丢上网的图。
傅升冷笑一声，看向钟煦，“你确定还要我签名吗？”
钟煦讪笑，把那几张不那么正经的照片揣进自己兜里，指了指桌上剩余的那些，“升哥，这些照片都还不错，上面的你又俊又美，嘻……”
傅升站起身，抓着钟煦的后衣领往外拉，将人丢出门外。
钟煦敲门，“升哥，你是我亲哥，哪怕签一张都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