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错了吗?应该是他说的对吧?”

    但看宴哥的样子,怎么好像很坚定的觉得他自己说的对呢?

    徐睿有点被踹懵了,仔细回想一下,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啊。

    难道说,宴哥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?

    阴冷的视线落在身上,徐睿背脊发寒,缓了缓神,后反劲的明白过来,“不是,宴哥,您这怎么还带改俗语的?”

    看他还挺无辜,傅斯宴嫌弃的翻了个白眼,“要我看,不管人还是物,那都得是新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就好比这个发卡,我买这个虽然也有些旧了,但最起码它还能用啊,她头前那个都坏了,只能当个废品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,傅斯宴一边一开一合的掰动发卡的卡扣。

    至于人……

    想明白小姑娘的反应是在害怕,自然也不难猜到她在害怕什么。

    找到症结,事情就好解决了。

    手中的发卡转了下,重新揣回衣兜,傅斯宴转而摸出电话给助理打过去。

    这周就放一天假,还要被薅出来加班的文耀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太阳西沉,天色渐暗。

    文耀搬着一大摞文件,带着律师跟傅斯宴一起回到公寓。

    “哥哥,你回……”

    也才刚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,沈浣正在试新买的衣服,听见开门的声音,她便直接迎了出来。

    不曾想,除了哥哥外,还有旁人。

    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,沈浣不由一怔。

    粉色的面料贴合的裹着她的柔软,裙子的长短将将盖住臀部。

    细嫩笔直的双腿白的晃眼。

    看到她这副打扮,傅斯宴瞬间黑了脸。

    助理和律师也是一愣。

    似是没想到,看起来像只纯洁小白兔的未来夫人,私下的时候竟然还挺有情趣。

    片刻后,在男人周身冷气的震慑下,两人回过神,赶紧偏过头,假装什么都没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