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个不正经的哥哥十分非常特别会顺着杆爬。

    “既然我又帮了宝贝大忙,那宝贝今天是不是得加倍犒赏犒赏我,嗯?”

    还加倍?正常来她的小腰都离家出走跑去外星球了,就哥哥那惊人的体力,加倍她不得玩完。

    突然就被圈在了身下,沈浣缩了缩脖子摇头,“不行的,不能加倍。”

    “也成,那就给宝贝打个折,不加倍,咱正常做?”

    沈浣:“??”

    她是不是被绕进去了?

    “哎呀!”眼看他的吻就要砸下来,沈浣赶在被他堵住小嘴前伸手推他,“你是我男朋友,给我出出主意不是很正常嘛,你这么乱收费是不对的。”

    “宝贝是我女朋友,给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不是更正常吗?我这不是收费,我们只是在行使男女朋友的权力和义务。”

    沈浣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就说不过他了是吧?

    小脑袋都还没转过劲,小嘴已经被堵住。

    小白兔也是有脾气的,每次都占下风的沈浣,气呼呼往男人嘴上咬了口。

    “嘶!”傅斯宴吃痛,好笑的看着她那副气势汹汹、摩拳擦掌的想骑他头上的样子,忽然想起酒吧那晚。

    “看来宝贝今晚是想跟我玩点激烈的,行啊,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的热烈盖过了新年余下的喜庆,汗水顺着男人的颈侧流淌,躁鼓的青筋起起伏伏,一下下敲动蜜色的肌肤。

    被他圈在身下的小女人闭着眼睛装死,对他的撩拨引诱完全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往她身侧拍了拍,傅斯宴像哄小孩似的唤她,“宝贝?”

    “呼~好累,不行啦!”沈浣有气无力,开口间嗓音都有些发哑。

    “宝贝前头不还跟只兴奋的小猫似的,对我又抓又咬的,怎么这么快就歇菜了?”

    “哪里那么快了,你自己数数时钟转了多少圈,秒针都走累了好吧,别说是我。”沈浣一脸菜色的噘着嘴嘟囔。

    不想理他,话罢,侧过头睡觉觉。

    后来应该是他抱着给她洗的澡,反正沈浣是一点力气都没有,全都由着他摆弄。

    倒床就睡,连外面那接连的鞭炮声都自动被她屏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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