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后晨跑的时候叫上我。”晚上洗完澡上床,沈浣拍了拍男人的手臂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想跟我一起跑步了,宝贝这是一刻都舍不得跟我分开了?”

    “你少自恋啦,我这不是体力比较差吗,我觉得我得加强一下锻炼。”

    其实她本来还想让他健身也带上她的,后来想想还是算了。

    就健身房的那些运动,跟他在一块哪还能好好健身,只怕是送上门给他占便宜。

    “宝贝这是开窍了,终于意识到这样不过瘾,以后想跟我做的更火热些?”

    “我哪是这个意思,你别胡说,我只是觉得我的体力实在太拖后腿了。”

    沈浣是觉得学了不少打架的招式,但她的体力明显跟不上,哪料,这话进了傅斯宴的脑子一理解,就带了颜色。

    “确实,每次我都还只吃了三分饱你就哭唧唧说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沈浣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傅斯宴!”小拳头捶他胸口,沈浣气哼哼的叫他名字。

    “带你跑,明天就带你跑,宝贝别生气。”大掌裹着她的小拳头把人搂进怀里,傅斯宴亲了亲她额头温声轻哄。

    “那你明天几点起来,我定个闹铃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到时候我叫你。”

    沈浣还真是信了他的鬼,第二天早上看她睡的熟,他根本没舍得喊她。

    “你昨天才跑过两千米,先缓缓的,免得肌肉拉伤,运动也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
    傅斯宴解释的煞有介事,沈浣想想也对,便暂时心安理得的睡了两天懒觉。

    结果,她跟他说,她休息好了,明天就可以啦,他答应的好好的,可第二天又没叫她。

    然后,他又有理由,“我叫你了,但你睡的太沉,我叫了好几声你都不理我,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,还踹了我一脚。”

    她在睡梦中,是不是真的因为他扒拉她,被扰了好梦踹他了,沈浣自个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听男人这么说,说的还有几分委屈,她倒也信了。

    毕竟,她现在起床气确实挺严重的。

    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从前沈浣习惯了早起,还没感觉怎么样。

    可自从被傅斯宴骗回去后,她就开始变得爱睡懒觉了。

    懒觉这东西睡一次就停不下来,习惯了自然醒,开学后,沈浣好几次有早课都没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