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你比皎皎还缺觉?”

    宫尚角佯装难以置信,并不打算放过上官浅。

    上官浅无辜地冲他眨眨眼,试图蒙混过关:“大夫让我多睡觉。”

    禁欲许久的老男人精力最是旺盛,她可没有做好准备!

    而且她敢确定,宫尚角现在肯定满脑子活春宫,要是不跑,今晚不知道要被怎么折腾呢!

    满脑子活春宫的人对落入陷阱的小白兔势在必得,往前一步,轻而易举就把上官浅桎梏在怀里,低头看她:“我怎么记着大夫说你恢复得很好,要多运动?”

    上官浅心里暗骂:该记的不记,不该记的倒是记得挺清楚。

    上官浅阴郁的脸落到宫尚角眼里就别有一番意味了。

    他微微皱眉,审视着上官浅。

    嗯?她这是……不愿意?怎么生了个孩子就不愿意了?所以爱会消失?

    上官浅抬头对上宫尚角冷冰冰的脸,心下一跳。

    糟糕,有误会!这人生气了。

    她决定示弱到底,立刻低眉垂目,一副娇羞的样子说:“公子,也太心急了些。”,硬逼出两朵红云在脸上才继续说:“我还没准备好。”

    这副娇羞的样子落在宫尚角眼里怎么看都像是在欲拒还迎,冰冻的脸色转瞬化冻:“你不必准备。”,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,热气喷洒在上官浅脸上,惹得她一阵战栗。

    宫尚角不等她回话,低头覆上上官浅的嘴唇,轻柔辗转。

    上官浅瞪大眼睛,瞳孔微缩。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美丽的误会,她真的不想啊!真的没有准备好啊!

    她走神之间,宫尚角已经撬开她的牙关,唇舌席卷她的每一寸领地,手也已经非常自觉地放在了该放的地方。

    久旱的土地只需点点雨露便可复苏,在宫尚角的撩拨之下,上官浅的身体逐渐发软,柔弱无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宫尚角的脖颈,感受着怀里的人从僵硬到柔软,从抗拒到柔顺,宫尚角心里满意极了。

    嗯,不错,确定过了,还有爱!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上官浅暗自羞恼,暗骂自己没骨气,禁不住美色诱惑,轻易就缴械投降。

    屋内暧昧横生,带着欲望的喘息愈加急促。

    “哇……”

    婴孩的啼哭穿透浓重的夜色,传到唇舌交缠的两人耳朵里,打碎一室暧昧。

    宫尚角意犹未尽地停下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