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吓得呛了一口水,要不要这么直白。

    上官浅火上浇油:“怎么?敢天天来角宫蹭饭,不敢承认啊?”

    宫远徵依然嘴硬:“我医术不如她,想多跟她学习学习,以后好为宫门效力。”

    上官浅:???

    嘴还挺硬。

    “要论医术,后山的月宫也不差,你干嘛不去月宫找那白毛怪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白毛怪?还挺形象的。

    “远徵弟弟,你要是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,那给你出再多主意都是没用的。”

    宫远徵拧眉看着满桌子的饭菜,瞬间觉得胃口全无。

    喜欢吗?

    不应该啊!

    司徒洛洛在他眼里又笨又聒噪,他怎么可能喜欢,他要喜欢肯定要喜欢聪明的厉害的呀!

    “我就是觉得这几日徵宫少了个人,空落落的。”

    上官浅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榆木脑袋还没开窍呢!

    “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喜欢热闹的人,你这是喜欢而不自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真觉得你不喜欢她,你哥不在,你也少往角宫来。”

    宫远徵极力辩解:“我来角宫是受哥哥所托。”

    “角宫的事,你哥早就安排好了,再说还有金复呢,有事我会派他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上官浅煞有介事地思考一番,继续说:“年纪相差不大的嫂嫂和小叔子,你可别败坏我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宫远徵被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,满肚子坏水,虚情假意,矫揉造作,这才刚说几句人话,又开始满嘴胡言乱语。

    要不是看在小侄儿的份上,徵宫送的药汤里他定要加点料。

    气死了!